文/六公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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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这片峡谷,一种拼命的撕裂
就这么裸露着
骨骼上,寸草不生。
我无法做到,不去敬畏这片千仞峭壁
它们就这么坦然地撕开肌体
坐化着自己
直到成为舍利,也没改色。
那股缠绕在峡谷间奔腾的溪流,用乌黑的血液
在告诉着游人什么,或许是
一篇关于轮回的经文。
牦牛,这片土地的精灵
面对游人的偷影,吆喝
依然能悠然踏过
从未正视过熙熙攘攘的世俗一眼
就如眼前的峡谷从未停止过,在过往来人面前风化自己一样
唯有一道道闪过的镁光灯,一对对抱着峡谷秀恩爱的人们
砸下了
一段段世俗。